秦淮淡淡地说:“做梦啊,我小时候在儿童福利院里,有的时候晚上会梦到我喊一个年轻女人叫妈妈,然后一觉醒来发现根本就没有妈妈,只能喊秦院长秦妈妈,我们福利院的小孩基本上都这样。”
谭维安:……
谭维安乖乖闭上嘴,低头认真揉面,脸上写满了我真该死啊,我怎么想不开问秦淮这个问题,等下周师傅不会打死我吧?
赵诚安也沉默了,埋头干了一会儿活,才不安地小声问:“秦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为了让谭维安闭嘴……”
“真假参半吧。”秦淮很坦诚地说,“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情,秦院长和我说我是刚出生没多久就被遗弃在了福利院门口。身上有一张纸条,纸条里写着我的出生年月,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
“但我小时候,福利院里像我这种刚出生就被遗弃的健康的小孩还是比较少的。更多的是父母出了意外,家里没有亲戚愿意抚养送到福利院来,或者养到一定的年岁查出来有病被遗弃。”
“所以我小时候也不会羡慕别的小孩有爸爸妈妈,毕竟我从有意识开始就没有没有那方面的概念。反倒是那些有父母记忆的小孩比较可怜,他们是真的会经常晚上做梦梦到自己的爸爸妈妈,然后哭醒,吃早饭的时候秦院长就会不停的安慰他们,讲故事逗他们开心,或者斥巨资给大家买水果糖。”
“我会做梦梦到,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梦到,我不梦到有点不合群,听他们说所以有的时候晚上会梦到。”
“谭维安应该跟你说过,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想象自己有个游戏系统。在福利院的时候,我就想象自己的视野右上角上有一个感叹号,那个时候我都是自己跟自己玩,要不是我读书成绩还可以也能正常说话,好多人都怀疑我是个傻子。”
赵诚安不懂,赵诚安大受震撼。
虽然赵诚安一直听谭维安说秦淮精神不太正常,想象自己有一个游戏系统还会给自己颁布任务。但是当他亲耳从秦淮嘴里听到这个话的时候,赵诚安还是不禁要在心里感叹原来秦淮这病是打小就有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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