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换道回靖安。”
巷口风更冷,夜云低得像要压到屋脊。
两人穿过两条短巷,踏上一道无人的小桥。
桥下水声幽幽,像太庙深处那盏看不见的灯。
“陆无生这人,十年前还不过是刑名司里写判牍的小吏。”
霍思言侧头低声道。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沾上这条水路的?”
“至少三年。”
谢知安回。
“魂林之后,朝局换骨,他入大理寺,手里接触的全是跨衙门的案牍、路径、签押。他不必亲自动手,只要把门开在对的地方。”
“他今日说“狗”“猫”两字,口气极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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