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眼神愈发清冷。
“狗怕是外放的死士线,猫便是宫里的藏线,狗出去咬人,猫窝里守器。”
她顿了顿,将另一枚薄金从袖底推至他掌心。
那是金鳞回信符,四孔连成的“京安。已入。待接。”在月下乍明乍灭。
“今晚这符若回了他手上,他以为我们已在接应线上,我们便能掌他下一步。”
谢知安合掌,将薄金收在腕甲内侧。
“我去放线,你回司里,先把刚才听到的口令、时辰、落点,全部写清,刻到木牌上,随时可作呈。”
“嗯。”
他们在巷口短短对望一瞬。
谢知安抬手,替她把被风吹乱的一缕鬓发抚在耳后。
“别再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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