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好”的一声很轻,眼尾却有一丝笑意,像刀锋上折出的柔光。
“你盯住港上那只手。”
“还会伸进来。”
“伸得越里,断得越净。”
回到靖安司,天尚未翻白。
内堂烛火明明灭灭,魏临早守在门口,一见两人归来便压低了声:“司里暗桩回话,今夜神策门未再放车,太庙西偏殿有人添值,供奉司多了四个生面孔。”
“记下身量、步子、口音。”
霍思言拂去衣上湿痕,将那枚雁纹小符与卷起的西溟地图一并摊在案上。
“再记,静安院西偏殿,子时启一次,浮潮港石堡下层井道收人,青铜瓶内引魄露蜡印雁章,三更后第二次启阵,送牌一方。”
她停了停,又落下一句:“陆无生亲临堂室,口令狗、猫,这两组人,一外一内。”
沈芝已在一旁磨刀,抬眼道:“这事,今晨便入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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