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掠上。
脚底甫落,身后“铮”的一响,骨铃被不知名的力道猛然扯起,铃口回扣,镜面再次复圆,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廊口处,安渠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阴影里,手里拎着一只水囊,笑容恭顺。
“殿下,王上担心您耗伤,命属下来送水。”
他把水递来,眼底笑意不动,指尖却微微一颤,就在递水的半寸间隙里,他用极低的气声,吐出两个字。
“临河。”
霍思言接过水囊,没看他,只淡淡道:“多谢。”
安渠退后三步,弯腰行礼。
“小心风口。”
他起身时,眼角那点兴味与审度被灯影切做两半,像把看不见的刀悄悄按回袖里。
谢知安侧过身,用身体挡住安渠的视线,为她缠好腕上被银线划破的细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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