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到最后一圈,他压低声音:“他知道你出生的地方。”
“我知道。”
她把水囊递给他,自己的那口只漱了漱,咽下极少。
“他也知道,我知道他在试。”
“第三层,会更直。”
谢知安说。
“更直,便更好。”
她抬眼看着黑廊尽头那一点冷白。
“弯的,我反倒不耐烦。”
风从塔心最上端吹下,热与冷在狭隘的走道里混成一股异样的味道。
她握紧指节上的丝,像握住一根看不见的缰,那缰不系马、不系人,只系她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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