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安的眉头顿时皱得更紧。
“你知还喝?”
“因为他们在等我拒绝。”
霍思言轻声道。
“我退半步,他们便会逼一步。”
窗外的夜风吹动灯影,影子在两人之间摇曳,这是王庭的第一手。
夜色渐深,迦陇驿馆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曳不定,窗纸上映出长长的影子。
霍思言才在案前坐下,便听到外头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她步伐轻快,却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节奏,好像在暗示屋内之人留意。
谢知安已经拔开窗缝低声道:“是安渠,他在廊下徘徊。”
果然,不多时,安渠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进来,笑容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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