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客栈外的雪下得更密,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谢知安已经抽刀下楼,霍思言紧随其后。
院中空无一人,只有一根细细的竹签,竹签上绑着一条窄布带。
上面写着三个字。
“河归谁”。
竹签的窄布带被摊在桌上,烛光下那三个字格外清晰。
谢知安盯着看了片刻,低声道:“字迹是西溟文的笔锋,但形体是临河旧地的写法。”
霍思言轻轻将布带卷起。
“说明他们就在城里,离我们不远。”
她的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小事,可眼底却沉着一抹锋芒。
夜色深了,王城的街道被积雪压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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