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旗,立得住吗?”
“能立多久,就立多久。”
霍思言看着旗,不知是在对他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次日一早,城中便传开了新的流言,有人在暗地里说,大周使者与临河旧地暗通声息,旗不过是做给王庭看的幌子。
听到这些话的霍思言,只是淡淡一笑。
王城的雪,第二日更厚了。
沿街的屋檐下结了长长的冰凌,风一吹,便叮叮作响。
街上的说书人一早便开了场,拍着醒木,声如洪钟。
“诸位听说了吗?昨日逐日台的旗,虽是大周的,可是……”
他故意压低了嗓子,凑近台下。
“有人说,那位霍使者的根,可不在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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