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人立刻来了精神,惊讶道:“你这话可当真?”
“怎么不当真?我有个朋友,是城西茶肆跑堂的,他亲耳听见几个临河口音的人说,这旗是幌子,真正的心思,是替临河出头。”
这话一出口,不少人窃窃私语,目光中带了疑虑。
谣言如雪后的河水,起初只是细细的缝,转瞬便渗透到城的每个角落。
茶肆酒馆、集市桥头,几乎人人都在谈论“临河”与“大周”这两个词。
午后,拓跋烈在王庭的偏殿召见了薛嵩与安渠。
“旗的事,民间闹得很热。”
安渠禀道。
“有人故意放消息,说她是临河旧地的人。”
薛嵩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管是真是假,谣言最能试人心。”
拓跋烈坐在主位上,指尖轻轻敲着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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