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昭盯着那几只手,目光冷下去。
薛嵩这才抬眼,半笑不笑。
“茧在何处,只能说明拿过什么,霍使者把茧也讲得跟律例似的,倒也周全。”
“不止茧。”
霍思言抬手,把那只铜铃拈起,翻了个面。
“铃内壁有打模工坊的记号,王城工坊做的,三点成钩,临河做铃,多用旧模,内壁是“双横”。”
她把铃递给安渠。
“安大人,您盯过工坊,认得么?”
安渠笑容未动,接过铃看一眼,又还给她。
“像是城里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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