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面上已有浮乱,为首者梗着脖子。
“那第三问呢?”
“第三问更小。”
霍思言伸指点了点他虎口。
“临河旧军多短弓,茧子在拇指根偏上,西溟刀兵执弯刀,茧子在小指侧,你们的茧哪里多?”
四人里当即有一人为了遮掩,反而把手往袖里一缩。
谢知安眼神一冷,手指一搭椅背,椅脚“嗑”地一声落地,那人吓得手一抖,露出掌茧,正生在小指侧。
殿里安静了一瞬,冬夜的风从窗隙里挤进来,吹得油灯轻颤。
拓跋烈把盏一搁,笑意却上了眼。
“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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