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等霍使?”
话音刚落,北面的天空被一缕极细极亮的金线划开。
那是阳光从云背后漏下的第一道边。
风像突然换了方向,吹得人眼睛有点酸。
鹰的叫从高处落下来,穿过烈火剩下的一点温,把雪面上的冷与痛一层层揭开,露出一种很薄的、但很真切的暖。
“终于到了。”
他轻轻吐气。
“到了……”
尉迟翊也笑了一下。
传鹰的哨在营中响起,传令官把小箭递到他面前。
箭羽上有一道她惯用的缺口,他把箭羽上的铜筒取下,拧开,展开那一条细得像丝的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