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颜色都一样,热气都在寒里冒。
敌军的眼神警惕,像被逼到角落的狼。
他们不说话,谢知安也不说话。
等伤口止住了最急的那一股,他才让人把他们押到一处背风的雪洼里。
雪洼里铺了两层干草,最底下一层是前阵从马厩里抢出来的旧垫子,被烟薰过,味道怪,但能隔潮。
“谢将军。”
尉迟翊叫他。
“嗯?”
“王城的鹰落下来两次。”
尉迟翊道:“一回是“已达”,一回是“北线交接”。”
“再等等,还有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