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夹马,溅起的雪沫在靴边散开,又被风迅速抚平。
松针坡并不高,却险在“滑”。
雪下是被霜磨光的石,像一层藏在雪皮底下的冰。
稍不留神,便会整片剥落,把人连同马一并拖下去。
她让马踩在最硬的雪脊,身子微微前倾,重心像一条绷紧的线。
“此处别说话。”
她回手示意。
“用手。”
随行的亲卫点点头。
谢知安伸手,指节向右微偏,那是“前方有薄皮”的手记。
霍思言的马顺势向左挪了半步,一脚踏在埋着松针的雪处,脚下“喀”的一声,露出一缕深色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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