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网到了。”
她的呼吸压得很浅。
松针坡的最上缘,果然挂着一层极薄的绵布,布色与雪同,边缘用油脂压住,布面撒了一层粉雪,看去与周遭无异。若不是风从布下绕出一丝与地形不合的“回声”,几乎看不出端倪。
“从中间扣断,还是从两侧拆?”
谢知安低声。
“从“声”处断,才会不惊动整面。”
霍思言抬眼,目光锁住布面上最细的一道折痕。
“那里是舌。”
她把短刃倒握,指腹轻轻抵上刃背,像抚一枚极薄的叶。
手腕微抖,刀锋不入布面,只挑油边。
第一寸挑起,风忽然像被谁拿走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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