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铁匠们最不愿说起的一段秘密。
再硬的杆,只要在那一处被反复震过,里头的筋就会松。
刀声短促,像折一根枯枝,乌禄的长戟被硬生生斩出一道裂口,裂口沿着木心在寒气里迅速扩开,像被冻住又被火逼散的冰。
乌禄盯着那道裂光,眼里血色更重,他猛然吐出一口血,长戟倒握,像执一支破矛般再撞,他要把仅存的整段戟刃推进去,哪怕只换一个人。
谢知安已穿入乌禄身侧,刀锋贴腰,半身绕马,肩背如磐。
乌禄的破矛擦肩而过,戟锋在他背后的甲片上划出一道深痕,那甲片本就被今夜的寒气冻得发脆,这一划下去,金铁低鸣,像人压住喉咙发出的闷哑。
霍思言一把勒住马,剑走横势,从后侧割向乌禄膝弯。
乌禄膝后一软,整个人半跪半蹲,仍不肯倒,长戟反手要挑。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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