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芝说得很淡,像说一件很普通的事,霍思言看着她的手背,那只手背比来时更细,骨头在薄皮下起起伏伏。
“你那时,不该来。”
“你那时也不该进丰川不是吗?”
两人都没有笑,沈芝伸手把灯芯剪短,火头压低,屋里更暗了一分。
她低声道:“还有一件事。”
“什么?”
“城里盯着你的,不止兵,还有人等你开口。”
“等我说什么?”
“等你承认你是“大周的人”,他们好借你的口,压下昭国。”
茶盏在她指下轻轻一转,发出一声极细的瓷响,她抬眼,眼神冷下去。
“我不开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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