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兵咬着皮绳不出声,手掌却一直在抖。
谢知安从另一侧来,甲片上的冰被风吹得作响。
他把一壶酒塞到她手里。
“暖一口。”
她看他一眼。
“等清点完。”
他没有再劝,只侧身替她挡了会儿风。
两个人并着肩站着,火光把他们影子拉得很长,拉到雪地里,又被新落的雪一寸一寸盖住。
尉迟翊快步而来,身上还带着雪腥。
“俘虏三百二十七,轻伤多,重伤三十六,能走的先押到雪檐下,分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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