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贺没这么做,所以先帝赦他,不杀。”
霍思言沉默片刻,才开口:“你今日唤我,是要问我为何翻旧案,还是……问我为何没死在西岭魂塔里?”
皇帝回头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谢你?”
霍思言冷冷看他一眼。
“你若要谢,便该先罚东厂。”
“魂井案你已得讯,却不查不控,如今再来口谕召我,是怕朝臣不够乱?”
皇帝轻轻一叹,竟坐回龙椅上,似乎真的有些委屈地开口:“你真当朕是个被太后捏在手里的木偶?”
“朕不查,是怕你死在西岭。”
“你死了,谁来撑这口旧魂的命账?你不死,朕才有筹码。”
霍思言沉声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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