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姑娘今夜,可是杀得酣畅?”
霍思言负手站在殿中,神色平静:“宁白该死。”
“他污我父亲之名,我不能忍。”
贵妃却轻声笑了,抬手抿了一口酒,语气绵缓:“不是人人都敢在朝堂内堂动杀的。”
“你倒像极了……你父亲。”
霍思言没答。
贵妃却转眸看她,眼中透出一抹难得的审视之意:“你说他信你,说他把活口藏在你身上。”
“那你想过没有……若你死了呢?”
霍思言冷笑:“那说明他早有别的路。”
贵妃忽而放下酒盏,直视霍思言:“但他没有,他只留下你一个。”
“你以为自己只是个弃子,却不知……他把你当唯一的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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