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心头微震,却未露声色。
贵妃缓缓起身,步步走近。
她看着霍思言的眼睛,忽然语调一转:“霍姑娘,你若真想保那魂典,保你父亲的清白,就不该继续与谢家勾连。”
“谢知安之父,是当年定案人之一,是他,一笔把你父亲推入识毒之罪。”
话落,她伸出手,一封绣锦信函自袖中落下。
“这封信,是你父亲死前,唯一写下未曾寄出的信,落款是谢焕。”
霍思言怔住,指尖几乎要抖。
贵妃却不逼,只轻声道:
“你以为你今日赢了?其实不过是我放你一马,你有本事,但没根基。”
“若你肯站我这边,我给你根,给你权,也给你魂典真正的命脉。”
她退后一步,复又拾起温酒,语气恢复了那副不急不缓的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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