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魂典之首,为何不能自请停案?”
顾嬷嬷笑了一声,笑得满是疲惫:“他不是不能。”
“是他明白,一旦魂器案撤,谢家与贵妃之间,只会死一方,他不想当刀,也不愿当盾。”
“所以,他躲了,他以为递出那封信,就能退出局外,可他忘了,局不是他设的,他也没资格退。”
霍思言目光一点点沉下去。
原来父亲之死,不是因为识毒,而是因为……不愿站队。
而中庸者,在宫中最先死。
她忽然轻声问:“那你呢?”
“你为什么留下来?”
顾嬷嬷望着她,眼神冷寂如灰:“我留下来,是为贵妃守一双眼。”
“她要知道,当年弃的,是一把什么牌,而你……是那张没翻开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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