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曲舞未终,叶嘉言眼角余光瞥见一位熟面孔自偏殿入内,正是他昔日西北旧部,早该远调岭南的副将郑灿。
霍思言布下的那条线,终于在此刻揭开。
他猛地意识到,这不是一次试探,而是定罪。
当晚,霍思言于谢府中接到密信。
信中只有一句话:“他慌了,开始撇清旧属,转而自保。”
秦筠冷笑:“这便是最好的信号,只要他动,其他人就要现身。”
谢知安却略带忧虑:“他若拼死一搏,会不会反扑你?”
霍思言道:“那就让他来,我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
而宫中,太后于灯下冷语低言:“这局棋,是时候翻面了。”
中宫的那场酬恩宴之后,京中风向陡变。
枢台内外皆感受到那股暗潮涌动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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