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言的名字,如鬼魅般游走于各个密语之中,有人怕他倒,也有人等他倒。
谢府密室中,霍思言盯着铺开的三卷账册副本,手中执笔,描红重记。
“这三卷账册之中,唯有这一卷记有私渠调拨,其余皆空。”
“也就是说,只要这一卷在,就能证实那年调拨有诈。”
谢知安将她笔下字句仔细核对。
“但若以此为证,怕仍不足以震动叶嘉言,他会说这些不过是伪造,毕竟正本已毁。”
霍思言道:“所以,我们不能仅仅拿账卷。”
她缓缓起身,将案上一枚不起眼的铜钮捧起,放入锦盒。
“这是钟策当年随卷携出的信物,那信物之上,有他指纹与私印。”
“更重要的是,上面刻有调拨日与收件人三字,叶嘉言。”
秦筠适时踏入,眉梢轻挑:“原来你早藏了这手,怎么没先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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