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心收令而去,未再多言。
与此同时,宗人府密室内,霍思言将那份军力图细细摊开,沈芝在旁代为记录,每一处驻防、调动、修改处,皆标注清晰。
谢知安抬头道:“若这些是确凿证据,便说明楚延策在生之年,确实布下调令乱局,意图夺权。”
“那叶嘉言只是执行者。”
沈芝皱眉:“可他为何至今未供?”
霍思言低声道:“因为他在等,等一个能换他命的人,也等一个能把他洗白的借口。”
谢知安道:“若他供出楚延策,那朝廷该如何处置已死之人?”
霍思言望着那幅图卷,缓缓道:“若此事坐实,朝廷将面临一场信任危机,死者若叛,活人也得清洗。”
“问题是……太后,愿不愿承这个代价。”
宗人府议事堂,密卷摊开,沈芝笔不停书,谢知安却沉吟片刻,开口问:“若真有清洗,那谁会是下一个?”
霍思言翻过图卷底页,从中抽出那份“暗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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