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军中势力推演,楚延策死后最得力之人有三……方遇、韩钧、以及……罗言书。”
沈芝道:“方遇已入朝,是太后用人。”
谢知安点头:“韩钧如今守西南,不易动。”
霍思言目光微沉,手指点在那“罗言书”三个字上。
“他最危险,因为他手上,有当年南州兵符残本。”
谢知安低声:“若他与叶嘉言勾连,那这桩案便不止是旧案。”
沈芝问:“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霍思言将所有卷宗封回匣中,只留下那张军图与名册:“查罗言书。”
“若他真是局中人,必留痕迹,而且,我要知道……他是不是当年那封无名调令的拟稿者。”
谢知安眼神一顿:“你怀疑那封调令,是他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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