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的红棕色格子地毯铺在地面上,柔软又暖和。
窗边的书桌后,一个白胡子戴眼镜的老先生俯于案前,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信纸,身前的桌面上摆放论文稿纸,稿纸上方留有宾大的英文缩写。
“程的理论结构体系实在完美,就连我也找不出来什么太大的缺陷。”
“只是我自己补全的那部分,能否融入其中?
不过程的这篇《论儿童文学不可可能性》的理论体系一经完善,论文完成的速度将大幅提高,最快四月底就可以投稿了,到时候……”
他一边看信,一边对比书桌上自己写下的那一张张论文,神情专注,心中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种即将创造文学历史的成就感,足以让他兴奋得睡不着觉。
前几天邮递员送来了一封跨国信件,从遥远的中国寄来的。
原本安塞尔教授与程开颜约定好每月五号寄信交流,不过直到二十号,安塞尔教授都没收到信件,这让他着实有些担忧。
后来从玛丽女士那儿得知当时应该是中国的新年,他就没有多想了。
这次寄来的信件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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