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雪地反射的清冷月光,陈军循着地上断断续续的血迹往前探了段路,没走多远便在一道山梁上停住了脚步。

        呼啸的西北风卷过地面,把浓重的血腥味吹散到很远的地方。

        陈军拆开一包药粉,在附近仔细撒了起来,尤其在那些清晰的血印上多撒了些,白色的粉末落在雪地上,很快便与夜色融成一片。

        在岭上静静站了片刻,侧耳听着山林深处没有传来异常动静,他才转身往回走。

        归途上的血迹都被他用脚细细拨雪掩盖住,偶尔还会再撒上些药粉,直到第二包药粉在快到家时见了底。

        望着院墙上那几道暗红的血痕,陈军转身进屋又取了一包药粉,先用雪团仔细擦拭了一遍,随后将整包药粉都撒在了墙头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推门回到屋里。

        刚坐下没多久,那只猞猁便悠悠醒转过来,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透着委屈又虚弱的神色,定定地望着他。

        “醒了?先吃点东西吧。”

        陈军拿起桌边的肉干晃了晃,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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