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总该给你弄个项圈了——也不知道是你先招惹了人,还是人先找上了你。”
“呜……”
猞猁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微弱得像根快要断的丝线,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瑟缩。
好在伤得都是皮毛筋骨,没伤及内脏。陈军检查时却发现,那些猎砂的边缘泛着异样的青黑色——这砂粒里竟浸了药。
直到看着猞猁小口吃完东西,他又仔细翻看了一遍伤口,见皮肉没有发黑变色的迹象,这才松了口气。
转身去灶房舀了盆温水放在它跟前,自己则脱了厚重的棉袄,上了炕。
油灯在案头明明灭灭地跳了两下,最后被他吹熄,屋里只剩窗外月光漫进来的一片朦胧,和猞猁喝水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看来山里确实来了不少人物!这浸药的手法,倒像是猎帮的路数!”
陈军手里正把玩着一颗猎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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