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情况却发生了变化。
“闭嘴，”他嘶哑地对夜晚，对她的幻影，对仍然相信她的一部分自己说。风带来了远处雨水的气味，尖锐而电力十足。他拖着自己站了起来，颤抖着，面对几个小时前他撕裂地球的崎岖陨石坑。在一个水洼中，他的倒影显示出空洞的眼睛，一张嘴巴僵硬地扭曲成苦笑。*这是力量的样子吗？
一丝记忆闪现：泽菲拉的玫瑰水香水，她的手指温柔地梳理他的头发。“阿斯雷奥斯的遗产在你身上燃烧。”
现在，那只手已经使他的脸颊肿胀，自尊心也荡然无存。
他咆哮着，释放出一股能量的爆炸，将球场照亮成炽热的白色。石头蒸发了。冲击波从远处树木上扯下叶子。当光芒消失时，他站在陨坑边缘，胸部剧烈起伏着。他的手掌冒出烟雾。
永远不够
第二幕：母亲的决心
布玛注视着。每一声从战场传来的尖叫都在她的心中刻下了更深的伤痕。她回忆起自己第一次遭遇泽菲拉愤怒时的情景——断裂的锁骨、爬回训练营地时母亲的笑声萦绕在耳边的屈辱。
但戈吉塔不是她。
他那未经驯服的原始力量令她恐惧。不是因为它不足——而是因为它无穷尽。而在破碎的手中掌握无穷尽的力量只会带来毁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