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月光之中。“戈吉塔。”
他没有停下。他的拳头里又爆发出了另一股力量，灼烧着空气。
“看我。”
他突然转身，眼睛狂野，周围的能量像一颗死去的星辰一样四溢而出。“什么？！”
这句话在他们之间悬浮着，脆弱而尖锐。
布玛无视皮肤散发出的热量，走近了他。靠近一看，她发现他的盔甲上有裂痕：他试图隐藏的裂开的嘴唇，他左臂因过度劳累而颤抖。她柔软的声音在边缘处破碎。“你以为痛苦是力量的代价吗？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代价。”
她解开袖子，露出从腕部到肘部的一道道疤痕——苍白的、结节状的肉体诉说着他从未听闻的战斗故事。戈吉塔（Gogeta）的呼吸一滞。
“泽菲拉做了这件事，”她平淡地说。“当我十二岁的时候。‘谦逊的教训’。”
他的愤怒动摇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让她？”
因为我相信她。她的手指轻扫着最古老的疤痕，一条参差不齐的线条，回忆中的痛苦仍在跳动。“我以为痛苦意味着进步。但是*这*”——她指向他流血的拳头——“不是力量。这是恐惧。恐惧会从内部腐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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