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刻薄的不能再刻薄的克扣,甚至说看得安德烈都忍不住捏紧了拳头,那位这位可以的姑娘又是一个什么反应?
她只是:
“她接过钱去,手指哆哆嗦嗦地把票子塞进衣袋里。
“Merci(法语,谢谢),”她小声说。”
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要对他说谢谢?!
不等看的怒火中烧的安德烈先说点什么,这篇竟然又出现了一个极大的反转,只因那位剥削人的雇主,此刻竟然有着跟安德烈一样的怒气:
“我跳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快步走着。我气愤之极。
“您为什么要‘Merci?”我问。
“您给了钱……”
“可是要知道,是我克扣了您,见鬼,是我抢了您!要知道是我侵吞了您的钱财!您为什么还要‘Merci’?”
看到这里的对话的安德烈愣了一次又一次,怎么这位雇主说的全都是我想说的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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