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在巴黎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巴尔扎克太清楚巴黎的文学界以及其它领域的弯弯绕绕了。
而提出新的文学理论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抢夺解释文学的话语权!
那么这份话语权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官方的职位、神圣的地位、庞大的利益
这样的东西谁肯轻易相让?
更别说米哈伊尔还是一个俄国人,让一个俄国人夺走了法国文学的话语权,这算什么呢?法国文学反而成了俄国文学的附庸?
完全颠倒了!就像有人说法国菜是英国菜的附庸一样荒唐!没有任何人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
他要是敢这样做一个不小心就真要面临整个法国的学院派以及浪漫派的围剿。
就是可惜他的理论了,能将有些东西研究的如此透彻和深刻,想必他一定付出了很多心血,但他的心血大概率是要白费了
正当巴尔扎克感到有些遗憾和惋惜的时候,出乎他意料的是,米哈伊尔竟然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然后随口回道:“不,我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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