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为了将这些东西尽善尽美地带到巴黎来,想必是花费了很多精力.”

        “并非如此,有关这些理论的文章我之前就已经写好了,只是有一阵子完全忘了,最近才想起来,至于说拿到巴黎.”

        米哈伊尔微微偏了偏脑袋,然后随意地比划了一下道:“顺手的事?”

        巴尔扎克:“?”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当然,更多的还是因为我不会长住法国,而像这样的文学理论,我相信这是正确的预测,这便是接下来法国有可能出现的文学思潮,到时候或许许多人都能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是我送给法兰西文学的一个礼物。”

        说到这里的米哈伊尔微微一笑,然后接着道:“不过我的这些理论也可能完全就是在说胡话,法兰西文学说不定完全能走向别的道路,因此这些东西正确与否,就交给时间吧。”

        巴尔扎克懂的那些弯弯绕绕,米哈伊尔自然也有很深的了解,而他说到底就是个外来者,没有本土作战的优势。

        倘若米哈伊尔现在回到俄国,然后想在俄国的文化界搞出一场文化运动,在抛开官方打击的情况下,米哈伊尔完全可以来上一句:“天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

        但在巴黎就算了吧,面对批评和围剿几乎是必然的事情,这压根就不是能不能舌战群儒的问题,纯粹就是吃了国籍、资历和人脉的亏,没有这些东西的话几乎不可能闹出太大的风浪。

        当然,现在被批评和围剿也就算了,如果把时间稍微拉长一些,那么米哈伊尔真的不禁要问了:“以后呢?再过个十年你们法国文坛应该怎么称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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