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米哈伊尔所提出的新诗歌理论对于巴黎那些想要在艺术上有所突破的年轻人们来说,无疑具有很强的诱惑力。
毕竟一方面这些理论冲破了浪漫主义的框架,在浪漫主义的基础上看向了更深的地方,另一方面这一理论听起来又相当的有逼格,诗歌竟然能够冲破某种限制、进入到永恒的境界吗?
大概没有任何一位诗人能够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而面对这些问题,坐在最前面的米哈伊尔先是摇了摇头道:“首先我要说的是,理论从来都只是理论,它并不能真正涵盖复杂的艺术创作过程,而我真正希望的是它能够激发诗人们的创作灵感,让他们更有勇气去探索新的方向。
至于你说的具体的作品”
看着在场的众人,米哈伊尔先是缓缓吐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名字:“《严重的时刻》”。
紧接着,米哈伊尔便用某种几乎堪称庄严和神圣的语调缓缓念道:
“此刻有谁在世上某处哭
无缘无故在世上哭
在哭我
此刻有谁在夜间某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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