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苓的眉头,皱了起来,露出明显的不赞同。
“凭你的聪明,想避开她,有一万种方法。”
“为什么,偏要选这个最笨的?”
林稚鱼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些。
“就是因为最笨,所以才不像我这种‘心机深沉’的人会做的傻事……”
“姨母她,才不会怀疑啊。”
谢苓看着她,很久没有说话。
车厢里的空气,好像都凝固了。
过了好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
“以后,”谢苓再次开口,不容抗拒,“不准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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