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可怕的伤口,被洁白纱布盖住,只留下一点点猩红的血迹,反而更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谢苓的目光,在纱布上停留了一会儿。
然后,她忽然开口。
“这是你自己割的吧?”
林稚鱼正低头整理自己有点乱的衣服,听到这句话,动作一顿。
她抬起头,脸上没有一点被揭穿的惊慌,反而笑了。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殿下。”
“如果我不给自己来这么一下,今天在翊坤宫里,姨母赏我的,就绝对不止脸上这一巴掌了。”
她轻轻碰了碰自己红肿的脸颊,声音依旧平静。
“再说了,我受了伤,才能顺理成章地告假休养,不用总是进宫,听她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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