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保华愣了下,疑惑看着他问道:“你认识我?”

        男人尴尬笑道:“瞧您说的,在咱们桃源县有几个人不认识您杨半仙杨老的,那什么,我叫周保建,是做农机五金生意的。”

        刚才借着酒劲,没把杨保华放在眼里,现在不一样了,本身殡仪馆这地方就阴气重,要不是酒壮怂人胆,他们几个怎么可能会往这种地方跑。

        这会儿,杨保华就像是跟救命稻草一样,那还不紧紧抓着,马屁哐哐猛拍。

        杨保华眯着眼睛,冷笑着说:“刚才就是你个龟儿子说让我哪凉快哪待着去,要抽老头子大耳光来着吧?”

        周保建苦笑着求饶作揖,就差没给杨保华跪地上:“您老大人有大量,可别跟我一般见识,刚才我那不是气昏头了吗,要不是刚才那个小哥把我们骂醒,我们几个还指不定做出啥事来呢。”

        杨保华哼了声,没在搭理他们,而是转头看向追悼厅门口,皱眉疑惑问道:“你们在外面看见啥了,吓成这个怂样?”

        周保建脸色难看的说:“有,有鬼……”

        “鬼你个头啊,说看到什么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杨保华给骂了回去。

        周保建咽了口唾沫说:“一个,一个像鬼一样的人,穿着身白衣服,舌头吐出来有……这么老长,血红血红的,头上还戴着顶大高帽!”说着拿两手比划着,从十几厘米不断往大里扩展,最后停在了半米多的地方,好像才觉得差不哩了。

        “戴高帽穿白衣服吐着长舌头的人?”杨保华眉头紧皱,嘟囔了句:“你们几个孙子,不会是撞见白无常谢老爷出来拘魂来了吧?照说也不应该啊,运到殡仪馆的人,一般都是死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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