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保建和身后几个人打了个冷颤,白,白无常?穿白衣,戴高帽,吐着红色长舌头,可不就是谢必安谢老爷的形象吗。
“黑,黑白无常,该不会是来拘我们几个的吧?”周保建声音颤抖着,两腿吓得直哆嗦。
杨保华心里直乐,叫你们几个狗草地刚才骂老子,吓不死你们。
驴大宝这时候,已经来到了追悼厅门口。
大追悼厅是玻璃门,里面可以同时容纳几百人,不过这时候门是关着的,毕竟大冬天贼拉冷,大半夜的不可能敞开着个门。
在门口对面就有一杆路灯,这杆灯,下午六点钟亮,早起天亮以后它才会熄灭。
虽然追悼厅里面没有多暖和,至少遮风挡寒,要比外面温度强上很多。
站在玻璃门前,驴大宝并没有急着推开门出去,而是透过玻璃门,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殡仪馆这时候很安静,东边有几排灵堂,都是租给逝者家属的,兴许还有人,不过离着这边也有着一两百米的距离的,这边是真没什么人。
追悼厅前面的台阶上,站着只黑猫,背后毛发倒立,身体伏身半蹲,呲牙对着路灯底下,做出攻击姿势。
而在追悼厅外面,对面那杆路灯下,站着个人,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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