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也没多言,现在想这些,完全就是杞人忧天。

        ……

        ——

        翌日清晨。

        饭堂里,众人吃着早饭,法宁开口说道,“我昨晚找了一下,当年法净师弟留下的信息不多,加上我和法能师兄的回忆,法净师弟大概是在七四年的时候,来到我们青牛观的……”

        “他和法空师兄的关系很好,后来在法空师兄的引荐下,拜入师父门下,也是师父生前收的最后一个徒弟。”

        “师父给他赐了个道号家叫法净,他之前俗家的姓名,好像是姓赵,叫赵观山还是什么,我已经没太大的印象了……”

        “赵观山?”

        杨文诲的两条眉毛轻轻皱了起来。

        “杨老有听说过这人?”陈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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