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诲迟疑了一下,却又接着摇了摇头,“听起来有些耳熟。”

        没有过多的解释,杨文诲看向法宁,“还有其他信息么?他是哪儿的人,当时有多大的年纪,长的什么模样?”

        “嘿哟,这个就……”法宁面露难色。

        这时候,法能端着一碗素粥走了过来,“听他口音,大概是洛山那边的,他刚来的时候很年轻,具体有多少岁不知道,但肯定不超过二十岁……”

        说话间,他在法宁的旁边坐了下来。

        秦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法宁,继而对法宁说道,“老东西,我怎么感觉你比你师兄更像老年痴呆?”

        法宁面带窘色。

        他压根就对法净这人不太感冒,时间都过了三十多年,别人提起来,他还有些个印象,可要是没人提,他几乎都忘了这人。

        “长什么样,还记得么?”杨文诲看着法能。

        法能道,“只记得他右边脸上,挨着颌骨的位置,有一颗黑痣,有大拇指尖那么大,其他的,长什么样,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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