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熟悉的脚步声,霍宴州把校服重新收进衣柜里。
如果陈聿的死另有隐情,他一定会追查到底。
不枉他叫他的那一声哥哥。
云初见霍宴州从衣帽间出来,脸色明显不对劲。
她犹豫了一下转身,没有理他。
霍宴州见云初对他冷淡至极,他没有开口,闷闷的去阳台抽烟。
云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坐在化妆台前做手工。
霍宴州进来,走到云初身边。
他犹豫了好半天才开口说:“云初,如果我有事情需要你跟我一起面对,你愿意吗?”
谢安宁现在的嫌疑很大,为了稳住她,他得把她留在京市,暂时还不能翻脸。
只要云初愿意,他可以坦白陈聿的事情,告诉她他接下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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