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抬眼看了霍宴州一眼,然后继续手里的活:“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不愿意!”
他最大的困难,就是谢安宁的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他没办法说服霍家长辈跟谢安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霍宴州怔怔的站在云初身边,盯着镜子里云初那张冷漠的脸。
也对。
她现在这么恨他。
怎么可能再相信他,理解他,支持他。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云初刚做好的手工上。
霍宴州问她:“怎么突然想起来做手工了?”
云初起身。
他看着霍宴州的眼睛说:“霍宴州,昨天晚上我做噩梦了,梦里一个小婴儿叫我妈妈,他说他在那天好冷好冷,”
两人对望,霍宴州眼底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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