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诺:“…闭嘴。”
我:“……”
他在闹什么别扭?
桀诺一屁股坐在病房内另一张病床上,这还是个vip双人间,他前倾身体手肘撑着膝盖,表情严肃到了带着一丝审问的架势,“所以呢,你的血是怎么回事?”
难得他这么有警惕心,我爸住在偏远小镇,从小也告诫我不要到医院检查身体。
我胡诌道,“我小的时候被从湿地跑出来的毒蛇咬到了,高烧了三天,奄奄一息,我爸就偷偷溜进湿地…那是只有猎人和特殊通行证的人才能进去的领地,我爸在里面也耗了三天,才把毒蛇的天敌找到,挖了盛满毒液的内胆给我吃,以毒攻毒。”
我面不改色的编故事,还对桀诺说,“这违反了我们国家的法律规定,不管是私闯湿地还是杀野生保护动物,都能让我爸坐几十年的牢,所以即使我的身体出了这种异状,我也没去医院。”
桀诺说,“那现在呢?你也有了猎人执照,你爸爸……无所谓了,总该检查一下吧。”
我:“那绝对会很麻烦,牵扯出一堆医学奇迹。”
这我可没说错,我糊弄过去,拉伸了一下肩颈和脊背,“总之我现在感觉非常好,我们出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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