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诺震惊的睁大眼,他叉起腰,语气总算有了起伏,“出院?你的肋骨断了两根,医生说起码要恢复两个月。”

        我在他面前摇摆上肢,“真的吗?可是我感觉我已经好了哎~相比起我,你的伤势才更重吧,但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像那个扭动仙人掌一样乱颤,桀诺看得眉角抽动,“我的身体已经习惯受伤了。”

        我:“习惯受伤了又不代表不会痛。”

        桀诺沉默了一下。

        我说,“话说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安东尔盯上的,你没有察觉到他的敌意吗?你参加猎人考试的时候,考官一直都只称呼你桀诺这个名字吧。”

        其实我知道,在猎人考试结束的观光车上,安东尔就带着恨意念了揍敌客的姓氏。

        桀诺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谁知道,可能我们的对话被他听到了吧。这种人对我们家来说多得是,只是这次格外背而已。”

        我继续问,“你为什么会突然蹿出来救我?”

        这件事怎么想都很诡异,那个时间段他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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