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是皇后有话带给自己,没想到这宦官一见面便跪地痛哭。

        “陛下,皇后娘娘身染病疾,已经卧床不起,想要见陛下最后一面。”

        听到这话,柴荣心里顿时一个咯噔:自己从陈州离开时,皇后不是还好好的,只是有些脾虚气咳罢了。

        而且前几日颍州传来奏报,说是皇后的车驾抵达颍州,她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基本没有什么大碍。

        怎么突然间病情就恶化到了这种程度?

        柴荣大怒,骂道:“你这该死的阉奴,说的什么胡话?皇后到底怎么了?”

        宦官身子一颤,以额触地,忙道:“娘娘刚到颍州时,身子已无大碍。但前两日突觉不适,让太医诊治了一番,说是染了伤寒,开药煎服之后,却没有起色,反倒愈发严重……”

        柴荣闻言面色一阵变幻。

        生病这种事谁也无法预料,但若是连用药都没有效果,可见病情危急到了何等地步。

        “混账!”柴荣暴喝一声,神情阴沉的可怕,“那些太医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不成?小小的伤寒都束手无策!”

        来传信的宦官吓得跪伏在地,浑身战栗抖如筛糠,额头死死抵着青砖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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