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即刻出发前去颍州。”柴荣压住怒火,当机立断道,“去传令让内殿直的人马随行。”

        半个时辰后,内殿直都指挥使马仁瑀率一千余骑兵,轻装简从护送皇帝前往颍州。

        为了能速度快些,柴荣并没有携带仪仗,而是亲自骑马赶路,日夜兼程鲜有停歇,仅仅大半日就抵达颍州境内。

        在驿站稍作休整过后,一行上千人的骑兵再次上路,终于在次日下午抵达颍州城外。

        ……

        颍州的衙署内院,已成为皇后的临时行宫,被禁军亲卫层层把守。

        来来往往的宦官宫女,全都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生怕动静太大引来责罚。

        自从皇后染了伤寒,不过短短两三日,病情就急剧恶化,如今已然卧床不起。一开始还能沾些油荤,而现在连白米粥都难以下咽。

        眼瞅着已经病入膏肓,大伙儿心里都不免猜测,皇后或许很难熬过这一关……但也只敢心里这么想想,谁有熊心豹子胆敢明说?

        “官家……官家来了吗?”符氏躺在锦榻上,气若游丝道。

        守在一旁的王尚宫连忙俯身凑近,只听符氏又重复了一遍。还没等王尚宫开口回应,她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脸色瞬间又苍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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