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也不否认,当即直言道,“我朝正在对江南用兵,但近来战事不顺,官家或将御驾亲征,却似有意将我闲置,不准备派我南下……不知左道长可有什么见解?”
左从覃闻言摇头轻笑:“我只是一介道人,又不是什么谋士,将军拿军国大事来问我,岂不是问错了人?”
李奕语气恳切道:“道长过谦了。您早年随侍朱温帐下,又亲历乱世以来的兴衰,对天下大势的洞察岂是寻常谋士可比?还请道长不吝赐教!”
“这话实在抬举贫道了,不过将军既然有此一问,那我便厚颜说些愚见……”
左从覃捋须沉思片刻,忽然问道:“将军可知‘鹬蚌相争’的典故?”
李奕眉头微皱:“道长的意思是……”
“世间许多的道理都是相通的,国与国如此,人与人之间亦如此。”
左从覃用指尖摩挲着石桌,沉吟道,“贫道来东京时日尚短,对周国朝堂上下了解不多。不过贫道从坊间传闻中得知,禁军中殿前和侍卫二司的主将私下不合……不知这事是否属实?”
眼见对方投来询问的目光,李奕点头道:“二人确实有所嫌隙。”
“那就对了。”左从覃微微一笑,“那李将军和他二人的关系又如何?”
李奕如实回道:“我与张驸马同属殿前司,关系还算亲近,至于侍卫司的李重进……我与他没怎么打过交道,但不知为何,他似乎对我有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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