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吐出的字句却带着砭骨的寒意,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玩的起又怎样?玩不起又如何?”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嘶嘶吐信,“你别忘了,庄家是我!”

        他掐着她脖子的手指又收紧一分,余闹秋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眼前开始发黑,缺氧的大脑嗡嗡作响。

        “你不会以为……”

        他几乎是用气声,将最后几个字钉入她的耳膜:

        “我是非、你、不、可、吧——?”

        眼前的晕眩与大脑感受到的窒息,让余闹秋真的,切肤地感受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危险。

        那不再是商场上的算计博弈,也不是情爱里的拉扯试探,而是一种更原始、更野蛮的、关乎生死存亡的威胁。

        但是越危险……

        在急剧缺氧的痛苦和濒临失控的恐惧中,一种更扭曲、更疯狂的情绪竟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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